飘了一圈,“朕擢升了都察院右佥都御史沈非,由他做新任的副都御使,官至三品。”

    沈青拂略微垂眸,“朝堂政事,臣妾不宜妄言。”

    如此看来,他已有意扩大沈家的势力,让沈家在朝堂更为枝繁叶茂。

    但愿此人堪用,不要丢沈家的脸。

    “那阿拂就跟朕做点相宜的事。”他说着将她放置榻上。

    她一哽,“臣妾……身体不适。”

    宁玄礼担忧的问,“哪里不适?”

    沈青拂红了脸,

    勉强道,“菡萏迎风绽两瓣。”

    他顿时闷住,呵呵的笑。

    笑了大约有一会儿。

    宁玄礼俯身凑近她,看着她,“嗯,所以皇后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臣妾也不知道。”

    “莫非皇后对朕过于思念,夜里自己一个人做了什么好事。”他好整以暇的问,视线落在桌案上。

    果然那盛着冰水的青玉碗,

    还有香炉,都被她撤下去了。

    倒是敏锐。

    沈青拂有点无语,

    她哼了声,“臣妾一个人能做什么。”

    然后补充一句,“臣妾没有。”

    男人眼神格外深邃,“很不舒服吗?”

    “有一点。”她头一次这么诚实。

    “哦,朕帮阿拂亲一会儿就不痛了。”宁玄礼话音平淡到好似寻常。

    沈青拂微怔住。

    她撑着手臂往后退了一步,却是一时没说出话来。

    男人突然笑了,“其实,你应当,也很喜欢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