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勾起红唇,轻笑了声,“庭前芍药独枝艳,纵是无格也冠绝。”

    宁玄礼注视着她,淡淡道,“这世间繁花本就千姿百态,无非妖艳,还是纯净,纵使是再出格的花,也会有惜花之人,认真欣赏。”

    沈青拂挽住男人的手。

    “陛下与臣妾都是惜花之人,臣妾会养护好这些芍药花,不叫它们一时辜负。”

    她太过熟练。

    就算是演的又有何妨。

    宁玄礼薄唇一勾,俯下身吻住她唇角,“好,你说的,朕都记住了。”

    她从容环住男人的腰际,笑道,“臣妾今日正想着去折柳宫,正好陛下过来,咱们一同去看看长平姝玉。”

    他却反而道,“阿拂不是说,怕朕对孩子们的心意,超过了对你的么。”

    沈青拂略微颔首,“臣妾是这样说过。”

    他淡淡笑着,整个人贴近她,骨感修长的手按在她侧脑,让她的头颅靠在他腰腹处,“阿拂如此聪慧,怎么不明白,朕也同样怕你对孩子们的爱意,超过了对朕的呢。”

    这个回旋镖,猝不及防。

    沈青拂顺势往男人怀中靠过去,贴得紧紧的,“臣妾爱陛下,也爱孩子们,在臣妾心中,陛下跟孩子,都是同等的重要。”

    “不。”他突如其来的否定。

    沈青拂不得不抬头看他。

    迎上他这样幽深而炽热的眼神,再无从前的隐忍和克制,只剩下毫不掩饰的欲望,是占有欲,更是一种深刻的执念。

    “在你心里,只能是朕最重要。”

    命令的口吻。

    沈青拂心里这样想。

    排在第一的是权力与地位,排在第二的是孩子们,排在第三的是沈家,他或许要排在第四或者更后面,

    她眨了眨眼,懵懂,“嗯?”

    好像没听明白的样子。

    宁玄礼低声笑着,嗓音越发哑感,“怎么这样可爱。”

    “臣妾心中,自然是陛下最为重要。”她定定的说,语调埋怨。

    似乎是他不该这样质疑她。

    宁玄礼笑得更为温柔,“阿拂真乖。”

    他将她抱起来,红色裙摆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