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指尖轻轻抚过翰翰柔软的发顶,“你说,我若报官,你这双手……还保得住吗?”
阿福腿一软,扑通跪地:“主子饶命!是、是陈管事逼我的!他说……说只要偷到值钱的东西,就分我三成……”
林宇轩没有立刻发作。
他给了阿福一个选择——
“明日此时,带陈大力来见我。若你敢通风报信……”他微微一笑,指尖银针寒光一闪,“我不介意让你尝尝‘千蚁噬心’的滋味。”
阿福面如土色,连连磕头。
当晚,梁君泽从商铺回来时,带回一盒蜜饯。
“尝尝,新到的杏脯。”他拈起一块塞进林宇轩嘴里,指尖残留着淡淡的墨香——是今日对账时沾上的朱砂印泥。
林宇轩顺势咬住杏脯,含糊道:“账目有问题?”
梁君泽一愣,抽回手轻咳一声:“嗯,少了三十两。”
顾清宴正抱着瑶瑶教她认字,闻言抬头:“又是陈大力经手的?”
三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林宇轩站在暗处,看着阿福战战兢兢地将陈大力引入厢房。
陈大力搓着手,脸上堆着讨好的笑:\"林公子,您找我?\"他眼角余光扫过妆台上的鎏金首饰盒,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嗯。\"林宇轩慢条斯理地斟了杯茶,\"听说你家里新添了个女儿?\"
陈大力一愣,随即露出憨厚的笑容:\"托主家的福,家中兄弟上月刚生产。\"
\"那真是喜事。\"林宇轩指尖轻叩桌面,\"我记得你月钱是五两银子,怎么前日竟能在东市买了对银镯子?那少说也要二十两。\"
陈大力的笑容僵在脸上。
地窖里,三个小厮跪成一排。
陈大力的妻主抱着刚满月的女儿等在府门外,哭得几乎昏厥。
并非是心疼陈大力被发现,只是想从中得到一些意外收获
陈大力这个废物,才拿这么点东西就被发现
\"我们我们只是一时糊涂!\"刘二砰砰磕头,\"别的府里,男子连月钱都要上交妻主,稍有不顺就挨鞭子在苏府,主子们从不打骂我们\"
阿福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