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在梁君泽和顾清宴日常外出后,林宇轩多留了个心眼,他站在廊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那枚苏悦送的玉佩
他望着陈大力离去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那人的袖口里藏着的东西——绝不是寻常物件。
三日后,林宇轩“偶然”在药房撞见陈大力。
“林、林公子!”陈大力慌忙将一包药粉塞进怀里,额头渗出细汗。
林宇轩微微一笑,指尖轻轻敲击药柜:“你也懂药理?”
“不、不懂,只是……替梁夫君取些安神的香料。”
“是吗?”林宇轩缓步走近,袖中银针悄无声息地滑入掌心,“阿泽哥近日睡得不好?”
“是、是啊……”陈大力干笑两声,眼神飘忽。
林宇轩没再多问,只是在他转身时,银针轻轻一挑——陈大力怀中的药包裂开一道细缝,几粒莹蓝色的颗粒滚落在地。
林宇轩没有打草惊蛇,而是开始留意府中下人的动向。
——负责浆洗的刘二,最近腰间多了一块成色极佳的玉佩,而他月钱不过二两银子。
——厨房帮工的小厮阿福,夜里总往偏院溜达,而那附近正是他们严禁下人靠近的库房。
——甚至,连一向老实的花匠老周,某日“不小心”打翻了林宇轩的药篓后,眼神总往他厢房的方向瞟。
林宇轩选了个梁君泽和顾清宴都不在的午后,故意“忘”了锁自己厢房的门。
他在床榻暗格里放了一枚鎏金嵌玉的玉坠——那是苏悦去年送他的生辰礼,价值不菲。
然后,他抱着翰翰坐在隔壁厢房,透过半开的窗缝静静等待。
果然,未时三刻,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溜了进来——是阿福。
那小子手脚极快,三两下就摸到了暗格,玉坠刚入手,门外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好看吗?”
阿福吓得魂飞魄散,一回头,林宇轩倚在门边,怀里的翰翰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
“林、林公子!我、我只是来打扫……”
“打扫到我的妆奁里去了?”林宇轩缓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