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因此被同在北荒的无肠人视为神明供奉。
秦璎深吸了一口气。
那池子里的东西,或许就是想要获得新生,所以不停以黄泉眼石诱骗新娘前来食用。
实验室中仿造的无肠人,是人为想要还原傒囊被供奉的那段场景吗?
这只傒囊是本土原生,还是原本就是穿越了门来到这个世界的?
解开了一个谜题,又出现无数谜题的滋味不好受。
秦璎转头看向那扇黑洞洞的门。
她强行克制住自己进去询问的冲动,继续问韩烈道:“有没有傒囊能制造异时空的说法?”
“有。”韩烈一边答话,一边往自己身上套皮甲。
听见他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秦璎愣了一下:“你在做什么?”
“我去丰山骁骑。”韩烈抓上佩刀,拉开了窑洞的门。
“傒囊之说,是我幼年时听陈叔说起的,我这便去问问陈叔。”
他也管不得现在是不是深更半夜,只晓得上神似乎被傒囊困住。
相比起上神的安危,陈叔睡没睡的不要紧。
他一路疾行来到那头从黑石部带来的沙蜥旁。
夜里团身睡在沙子里的沙蜥,断掉的尾巴长出了一小截,硬被他拽着缰绳薅醒时,水汪汪的眼睛里一片茫然。
“乖,带你去吃鲜草。”
韩烈抚摸沙蜥头冠后的尖刺。
沙蜥支棱起来,甩开四条腿就跑。
奇物帝熵出现,丰山骁骑不打算放过,想将帝熵取出进献雒阳宝库。
将巨兽重鼋大营后撤了五十里后,陈昭带人在库西部附近单独扎寨。
韩烈的沙蜥一路疾行,至营门前就被巡逻军士拦下。
“韩烈,你来干嘛?”
今夜巡守的恰好是叶司马,见韩烈深夜前来,以为库西部中生变,神情一变。
谁知韩烈只是一抱拳后道:“我寻陈叔有点事。”
叶司马闻言,一边胡子翘了一下。
心说有关系了不起啊,还陈叔。
不过他没闲着没事得罪人,着人入营帐通报。
没一会,陈昭披着衣服,带着脑袋秃瓢如河童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