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防备外头的不知名变故,也防备着他们的秦璎汗毛竖了一下,定神后才听赵继贤道:“我没车厢钥匙。”
这尾一节车厢,摆放着杂物之类,钥匙都在列车长手里。
眼见一门之隔过不去,赵继贤正要顿足叹息,就被秦璎挤开。
没钥匙不是大事,别一惊一乍就行。
“你们盯着后面。”
秦璎背靠门板,将右手伸向车门。
一边盯着赵继贤和封美玉一边让帝熵吞噬锁芯。
有帝熵在不存在打不开的铁锁。
不大会功夫,门无声无息打开一条缝。
赵继贤也不知秦璎是怎么做到背手无工具开门的,狂喜之下正想捧两句。
飞在他们头顶的雷鸟突然一声尖锐地叫。
接着赵继贤见黑暗中闪过两道紫蓝电弧。
他头上头发都跟着一立,只觉脸上麻麻痒痒。
再定睛一看,秦璎已经进了一号车厢,将什么凌空一脚踢了出去。
远处传来东西翻倒的声音。
煤油灯中的火光晃了两下,秦璎站定。
咬紧牙关用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道:“雷鸟,控制一下电力。”
虽说帮她御敌,但也差点把她给电到。
那种皮肤过电的感觉,实在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雷鸟委屈啾啾了两声,落在秦璎肩膀。
秦璎走到打乱的杂物中看,只见煤灰碎木箱里躺着一团难以形容的血肉块。
秦璎用登山靴的靴尖拨弄了一下。
粘腻的声响中,把那团烧糊的血肉翻了个面。
只见那东西裹着血和发黄的粘液,整体篮球大小。
有鼻子有眼,细论的话鼻子老大一个还挺高挺。
正是之前糊在车窗上那东西。
后面跟上来的赵继贤也借着煤油灯光看见了,他惊道:“这是什么东西?”
封美玉想象力更丰富点,抱紧了她死死挎在胳膊上的那篮毛豆:“是,是山里的冤魂。”
她这话一出,就是秦璎也心里有点发毛。
但这会该强撑还得撑。
秦璎面上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