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阵蠕动化为一杆小枪,枪尖直指秦璎。
秦璎头皮都发炸,没想到这死玩意竟那么记仇。
阿曼闪身挡在秦璎面前,但他弯刀都被吃掉了,赤手空拳干不了什么。
在那小枪急射而来时,秦璎将阿曼推开。
勉强避让同时手指画了一个符号,准备放弃这具身体回归箱子外。
阿曼猝不及防,被她推得滚落在黄沙中。
目眦欲裂看着那道银芒即将从眉心贯穿秦璎的脑袋。
就在这时,只听叮的一声。
九环哗啦作响,半人高的白色猿猴跃起。
如身手矫健的刀客,在电光火石间以背负的金刀将袭来的银芒拍开。
陈中郎将的护帐小猴,长臂握着与它同高的金背刀,护在秦璎面前。
见武器上被吞噬了一个小口,这狗脸小猴一龇牙,冲着弹飞的帝熵发出尖锐威吓叫声。
见护帐小猴来了,秦璎知道这处的动静引来了丰山骁骑的注意。
她侧头,果然见一小队骑兵借月色在朝这边赶。
为首的,正是中郎将陈昭。
方块脸的武将骑着他的美丽小马,一手控缰一边眯眼看。
方脸眯眼,远看像是只留胡须的藏狐。
这支骑队来势汹汹,地面砂砾都振得簌簌颤动。
被护帐小猴拍开的水银帝熵,滴溜溜滚动了一圈后,化为圆形,竟朝着水窖逃去。
“怎么回事?”
还没到近前,陈昭的喝问先响起。
他翻身下了坐骑,神情惊疑不定看向秦璎。
事到如今,想要独自发掘探索水窖下的回廊已是不可能了。
秦璎只得老实交代。
她表达能力不错,几句将事情始末说清。
陈昭脸上神色变换数次,最终定格为一种牙疼三天没地看牙医的扭曲表情。
他一张嘴鸟语花香:“爷爷的,这破地怎么会有帝熵这种东西。”
他扭头对身边一个士兵吩咐道:“传令,拔寨东移五十里。”
听他意思,这玩意他认识。
秦璎神情一动,打听道:“为什么要拔寨离开?这种东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