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专业测算,击中少爷头部的地砖,相当于从十八米高的空中下落造成的伤害。我们已经排除了无人机的可能,诡异的是在少爷受伤的周围没有高大建筑,派出所所在楼也才四层,而最近的楼也才七层,且距离少爷直线距离接近五十米,还要越过派出所所在的楼。就算这些都可以做到,但是两块砖先后间隔不超过三秒,这绝不可能是一个人能做的,如果是两个人那需要精确到什么程度才能先后到达,而且命中一点,激光制导也不过如此吧。”
周启年听着黑子的汇报,眉头紧锁,低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仇家。早年在商场打拼时,为了竞争他无所不用其极,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一个比一个黑暗。那些年,他在利益的旋涡中周旋,得罪了不少人。虽然他后来成功上岸,将自己的产业洗白得很彻底,但仇家的阴影始终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他心想,要不是自己及时转型,估计也早就陷入了各种麻烦之中。可是,这都过去快二十年了,若真是仇家寻仇,估计也早该来了,不会等到现在啊。 接着,他又想到了自己家孩子的仇人。周帅这些年在外面行事张扬,惹下的麻烦可不少。周启年为他处理的各种事情数不胜数,保不齐是哪个男人为了女人冲冠一怒,做出了这种事。
最后,他也考虑到了巧合的可能性。但这种概率实在是太低了,比中彩票还要低得多,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时,黑子打破了沉默,问道:“老板,少爷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周启年长叹了一声,脸上满是无奈和悲痛,缓缓说道:“颅骨破碎,引发颅内出血,脑的神经网络遭到严重破坏,可能陷入植物人状态,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突然,周启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低声喝道:“给我查,以前的仇家,还有周帅得罪过的那些女人和她们的家人,都给我查。多招些人一起查,我要尽快知道结果。”
黑子听后,心中微微一凛,但还是应道:“好的,老板。”不过,他心中仍有些忐忑,犹豫了一下又问道:“可是,要真的是意外呢?怎么办?”
周启年沉思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道:“那就叫那个赵什么来的那个女的?”
“赵柔。”黑子赶紧提醒道。
“对,赵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