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是一愣。
“怎么可能？秦淮如怎么可能是特务？！”
这么多年，他对秦淮如早就彻底了解了。
那就是一个从乡下进城的女人，小聪明有，可要说让她当特务间谍，她还真没那个本事和胆量。
“一定是厂里弄错了。”
“不行，我要去找杨厂长，让他把这事儿弄清楚。”
傻柱说着，就要出门，被娄晓娥给直接拦住了。
“傻柱，你不能去。”
“你没听大家说吗？秦淮如偷着记军工样品件的数据，这是事实。”
“要真没事儿，厂里也不可能把秦淮如移交给公安。”
“这事儿后果太严重了，你可别跟着瞎掺和。”
“免得到时候，查出来确实是秦淮如窃密，你也要跟着遭殃。”
她现在的饭店要用傻柱，所以自然不能让傻柱去冒险。
傻柱对娄晓娥的话，完全不当回事儿：“不可能，我跟秦淮如过了这么多年，对她很了解，她怎么可能窃密？”
“再说，她就一个普通妇女，窃取军工资料，能干什么？”
更何况，现在棒梗刚死没两天，秦淮如还能有那种心思起幺蛾子？
娄晓娥看傻柱不信，就冷哼道：“傻柱，要说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看来是真的，你是真傻。”
“现在改开，京城这边，这么多华侨，外国人，这里面，你以为就没有想要打探消息的？”
“要是有人知道，红星轧钢厂有加工军工样品件的任务，那有人找上秦淮如，花钱收买她窃密，这是不是很合理？”
这些话，让傻柱的心顿时乱了。
娄晓娥这么一说，让一切都说的通了。
秦淮如虽然不敢当特务，可是她是钳工，让她去记录一份作业指示书，还是挺容易的。
只要给钱，秦淮如绝对会答应。
也就是说，这次秦淮如被抓，说不定还真不是冤枉她。
娄晓娥看傻柱沉默，就继续说：“你也不想想，厂里派保卫科调查，要是没多大问题，至于移交给公安？”
“这怕是事情太大了，厂里也不得不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