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立刻附和,说:“是啊,现在打击走私,许大茂算是撞枪口上了,发配西北劳改,你要找他,怕是不容易。”
当年,娄家出事儿,四合院这边的人,对娄晓娥唯恐避之不及。
可如今,人人都想凑上前说几句话。
其实也可以理解,毕竟今非昔比,曾经人人唾弃的资本家,摇身一变,成了最受欢迎的香江投资者,那这些人,自然都想要跟娄晓娥搞好关系,说不定能跟着沾光。
娄晓娥笑了笑,说:“我不找许大茂。”
“他劳改是他活该,我要找的,是傻柱。”
说完,她还从身后,把藏在后面的一个孩子给拉出来。
众人看过去,一瞬间都愣住了。
这孩子,竟然跟傻柱小时候有七八分像。
“怎么回事儿?”
“是啊,这孩子,不会是傻柱的吧?”
“这怎么可能?当年娄晓娥不是跟许大茂吗?什么时候,还跟傻柱有了一个孩子?”
大家有些不可置信。
可事实就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们不信。
娄晓娥在香江生活了这些年,思想好像开放了很多,面对大家的议论,她好像充耳不闻一样,只是问道:“麻烦问一下,傻柱还是住他那屋的吧?”
有人立刻下意识回答:“没有,傻柱那屋,现在是棒梗在住。”
“傻柱搬去了一大爷那屋。”
娄晓娥闻言就挑了挑眉,不过还是牵着孩子,迈步打算去易中海那屋。
众人中,有人反应过来,连忙提醒说:“娄晓娥,傻柱现在不在那屋里,他跟秦淮如在贾家呢。”
秦淮如?娄晓娥听到小寡妇的名字,眼神顿时锐利了一下。
不过,她并没有退缩,而是跟提醒她的那人道谢,然后带着孩子,径直走进贾家。
贾家屋里,秦淮如还在哭的肝肠寸断。
贾张氏也被傻柱掐人中醒过来了,正在嚎丧一样,一会儿哭老贾,一会儿哭贾东旭。
傻柱则在旁边愁眉苦脸的站着。
这个时候,他是一个头两个大,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正为难,就看到有人迈步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