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哪怕是打死了一个店小二,恐怕也要以命抵命。
爷孙三人刚行出去二十里,云常山就忽然叫停马车,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随即对身旁的儿子说道:“不行,咱们这样目标太大了,迟早会被追上。”
云海听闻此言,连忙扭过头来,满脸疑惑地对着自己的父亲道:“爹,那我们该当如何?”
云常山深深吸了口气,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找个人,驾着咱们的马车,让他重新往南走,咱爷儿仨去找人伢子买个二十多岁的女子,以后在外边你就是生儿他爹,那女子就是生儿他娘。”
云海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道:“爹,你这个法子好,咱们再换身衣服,以免引起旁人的注意,到时候我们再各自往脸上抹点土灰,赶个牛车,再重新出发。”
然后他低下头,对着父亲怀里的孩子道:“生儿,你叫我!”
陈云生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脆生生地喊道:“舅舅”
闻言,云海脸上未有丝毫烦躁的情绪,依旧旧耐心地教导着眼前的这个小家伙:“你喊我爹啊,生儿!”。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小家伙竟然扭过头去,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直直地看向了一旁的云常山,并脆生生地喊道:“外祖”。
云海顿时觉得一阵无语,额头上甚至隐隐浮现出几条黑线。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再次开口说道:“我是让你喊我作爹,不是让你叫我的父亲啊!”说完,他还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之色。
这话本身就有歧义,两岁半的孩子哪懂那么多,最后还是云父让他们先走,以后在路上再教。
他们的担心,没有多余,第二日上午就有一群人拿着上官的令牌,询问了许州城门口的守卫,他们所乘马车的样子、一行几人,装扮如何,其后骑着马便去追了。
只可惜追到了马车,才发现上边坐着的是个毫不相干的人。
十五个日夜转瞬即逝,这一天,碧空如洗,阳光明媚。一家四口正悠闲地坐在牛车上,缓缓朝着前方那座巍峨的大城靠近。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这座城市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
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高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