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理,二是就这么真的离开了登州,那盐奴坊还在动作,即使死了一个刘讲,还会有下一个刘讲继续为恶。
南宫阳停下手中的工作,接过账本翻看,越看脸色越是黑沉,到最后气得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齿说道:“坏事做尽,天理难容,死不足惜。”
瞧着这样子,不只是宋九夫妻想要胡佑之死了,恐怕如今的南宫阳也想让身边的随从无痕一同去杀了这个大贪官。
好在南宫阳很快就冷静下来,他将账本放在桌案上,看着宋九问道:“王妃想如何处置?”
是问他们准备怎么报复胡佑之么?那倒不是难事,难的是死了一个胡佑之,还会有下一个李佑之,总之登州这摊事,已经不受朝中管控,一切运作也有了规章,上行下效,死一个胡佑之还是一个刘讲,皆不能动摇。
宋九正为此事思虑着,南宫阳给了她一个建议:“不如将此物送入京都,交到皇上手中,至于胡佑之,且让他多活几日。”
话落,南宫阳又有了转折,“不过,眼下朝中局势,左相兵权在握,又是皇上亲点,才上位便要将其扳倒恐怕不易,此事若处理不当,反而令朝堂上下陷入危机,万一就此逼得谢家造反,就要起战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