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吾提大叔,你和他废什么话,让他滚蛋,以后他的事情,咱们不管了。”
二人一唱一和地配合的非常好,给傅国晃听的冷汗直流。
“别别别啊,这羊是我今天特意给二位杀的,带来的都是最好的位置,酒也是从乌市带回来的上等货,一千多一瓶。”
说罢,傅国晃将瓶盖打开,果然一股酒香四溢。
“嗯,果然不错。”岁数大的达吾提眼睛一亮,表情开始变得满意起来。
等傅国晃将一沓厚厚的油纸包裹的东西隐晦地放在门口的一个手拎包里,他更是站了起来,打开那份香气扑鼻的羊肉,又从抽屉里拿出刀叉,切下来一块后塞进嘴里,随后满意地擦擦嘴说:
“这羊肉不错,真不错,傅国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朋友,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说吧,又遇到什么难事了?”
烟搭桥,酒铺路,笑脸相迎人情世故;色作乐,财挡灾,慷慨送礼后门大开。
在这些万能润滑剂的作用之下,方才值班室内紧张的气氛瞬间轻松下来。木合塔尔更是豪气干云,拍着傅国晃的肩膀笑着说:
“我的朋友,说吧,这次又遇到什么事情了?只要是我和达吾提大叔能帮的一定帮。”
“哎呀,嘿嘿,还不是因为刚才的事。”
“不太好办啊,我的朋友,镇上又要开一家比较大的店面,派出所几个正式的警察都被请出去喝酒吃饭了,只有我们两人在,那小子不是什么善茬,不好对付。”
达吾提面露难色,非不愿实不能,可又不想放弃这到手的利益。
“不不不,你们误会了,我是这么想的。”
于是傅国晃在值班室小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几分钟过后,达吾提和木合塔尔对视一眼,将事情大包大揽下来。
一夜无事,颜卿陈婉儿两口子从温暖的大炕上爬起来,新婚燕尔你侬我侬,最后日上三竿缴械投降,二人才洗漱完毕,拖着皮箱离开这里。
吃过早饭,当二人来到昨天停车的位置,找了好几圈,都没有看到车的影子。
“是不是你记错位置了?”陈婉儿稍微路痴,看哪里都熟,又看哪里都不熟。
“不,我没记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