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影忙唤来下人再多加几个炭盆,又开口道,“大公子二公子,主子冬日里真的离不了这帕子,你们自小我也同你们说过,你们母亲身上有暗伤冬日里空气稍微凉一些便咳嗽不止,因此日日都是以帕子掩着口鼻。如今一家人坐在一起,也要这般针锋相对吗?”
缓和下来的楚清蒙摆摆手示意飞影不要再说了,自己则开口道,“当年我生下你们之前的半个月收到了你父亲的最后一封信,生下你们后,飞影给你父亲去了信,可直至我出了月子都没在收到你父亲的信,我坐立不安的待了半个月的时间,便收到了你们二伯母的信,信里说你们祖父下落不明,你们父亲与二伯父被月氏大军围城已然月余,朝廷内出了奸细,克扣了大军的粮草,她已然于信发出后的三天带了粮草去往边境,要我去边境与她汇合,我们汇合后,我才在她那里知道,整个边城的情况比我们得到的消息差了很多,城内不止粮草将尽,水源也被月氏截断,待我们赶到时,守城军只余三万之数,围城的大军有数十万,而我与你二伯母能动用的粮草倒是足够,可人手只有你父亲与你二伯父留下的百余人,可我出来时为怕各方探子对你们产生威胁,便把暗卫都留在了你们身边,只有飞影同我前往边城,所以人员之上只有你二伯母带来的五六十人,百般无奈之下,我俩只能兵行险招,留下所有人看守粮草,飞影带我夜探月氏大营,冷寂带你二伯母去围城军的水源处下些泻药,扰乱他们的守备,本只打算烧了他们的粮草,奈何我躲入帐篷时以为里面没人,阴差阳错的进到了月氏大汗的帐篷里,无奈之下,只得用计杀了他们大汗,后来又见到了被用了刑的你祖父,便将他也一起带了出去,可奇怪的是,他们很快便维持住了秩序,根本没有给我们下手的机会,最后只得牺牲了我们带来的马匹,炸了他们的围城军,后来他们开始只围攻一处,我们趁机进了城,上到城墙之时,你们父亲与二伯父,已然像浸在血水里一般了,纵使杀的脱了力都没有扔下手里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