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缰绳牵扯,“走”
骏马狂奔而去
容珩的长枪收回,容时来不及退撤,硬生生的滚落在地!
他一翻身想去追,喉咙嘶声:
“鸣栖”
他的手离鸣栖的指尖只有一指的距离,却是难以触碰的遥远。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人离去
随后他被团团围住。
四皇子在后,目睹这一场半道的截人,插着手唏嘘:“送睿王回承天台好生囚禁看管。”
“六弟啊六弟,鸣栖到底有什么,让你们俩一个个都如此昏头。”
他啧啧一叹,十年怕井绳
女人都不可靠知不知道!
大军仍将承天台围得水泄不通
直到回到营帐
容珩歇马,他率先而下,再伸手抱着鸣栖的腰下来。
鸣栖落在他面前,他比她高一个头,她需要抬头才能看到他的神情。
淡淡的,却从不失温和
他没说什么,将长枪递给心腹,解开甲胄入帐中。
鸣栖知道他心情不渝,慢慢跟了上去,小心探他的神色。
“圣上所做你是怎么发现的?”
容珩解开披风的手顿了顿,抬眼去看她,鸣栖被他看得一愣。
她刚开口
谁知,随后四皇子一个箭步,冲了进来
张口就质问:”容珩,你到底什么意思!”
“明明有这么好的机会,那些大臣们都已经动摇,圣上的位置岌岌可危,你竟然要等三日!”
“你明知是夜长梦多,你怎么还给他们喘息之机?”
“还有睿王!”
“睿王还在呢,你就不怕他出什么变故!”
四皇子一贯都是察言观色,待人亲和,这么气势汹汹的模样,还是头回见。
他当真是可惜
可惜这么好的机会,都已经将圣上那些龌龊事情揭开,眼看着就能逼圣上退位让贤。
四皇子当真是气狠了,对着容珩,说话也重了起来。
“你就差一步就是皇帝”
“现在却说圣上爱传位给谁就给谁?”
容珩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