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台外,隔着密林浓雾,让人看不清楚。
入了夜,甚至还能看到承天山上似有灯火掩映。
那座山上的人,可知道,离他们不远处,有人正虎视眈眈?
鸣栖放下帘子,收回了目光,指尖不由地开始摸索。
容时找不到他们的尸体也好,必然不会相信他们的死,他一定不会放弃找到他们。
只要容时能坚持找下去,发现容珩的军队,也就是时间问题。
可鸣栖的心不断地坠下去
若是容珩出其不意,当真谋反而成
届时,容时又该怎么办!
她的脑子混乱成了一团浆糊
早在她不知道为何跳下悬崖救容珩的那一刻开始。
她就感到了许多事,早已经超脱了她的控制。
\"鸣栖\"
营帐外有人喊她的名字。
这一声,将鸣栖失控的情绪拉了回来,她打开门,发现是四皇子。
他披星而来,提着一方食盒,笑意盈盈站着。
“见你夜里也没吃什么东西,给你送了些吃食。”
鸣栖自认为与四皇子向来没什么交集,这么迟,他给自己送吃的。
说没问题,那才是有问题。
食盒里是一碗元宵
她眉眼一动,还真是碗放了不少\"料\"的点心。
鸣栖引人进来,自顾自坐下。
她端出元宵,各个白胖,还泛着热气,她舀起一枚咬破,芝麻甜腻的气息涌入鼻腔:
\"四殿下何时这般好心了?\"
四皇子见她这么容易就吃了,简直顺利的不敢相信,他不自觉摸了摸鼻子,退了两步,他正色:\"谁让太子对你与众不同,我总得巴结着。\"
鸣栖舀起第二个,顺便好奇:“你什么时候投靠了太子?”
“你们以前不是对手吗?”
四皇子眨了眨眼睛,很是意外地看着鸣栖,“我从未将太子当作对手”
“?”
鸣栖不解。
那以往,五皇子还在的时候,他们一副\"兄友弟恭\"到恨不得杀之后快的模样都是假的?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