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人撕扯,男人的呼吸很沉,口勿贴着她的肌肤,"还修吗?"
双眸彼此绞在一起,容珩未能放过她的任何一个神情。
"就这样?"她说。
男人的眸光越发深沉,呵笑了一声
“这可是你求的。"
男人轻笑声,划过了鸣栖的耳畔。
忽然
鸣栖瞳孔一震,忍受不住地呼出声。
“够了,够了!不修了!”
“我还没够。”
天光终于暗了下去。
宣告白日荒唐的一场纠葛终结。
鸣栖清醒过后,后怕地离容珩拉开八百丈远,两人各自占据了床的一角,就这么沉默不语地对峙。
这等情境下,鸣栖应该跑的。
但她只简单套了件寝衣,一脸的躁郁,整张脸看起来,写满了脏话。
她疲惫地看着自己。
心里把容珩翻过来骂了八百遍。
这个男人属狗的吗?
余光所见,男人一身锦缎里衣,松松垮垮,长发未束,倒是颇有点儿了慵懒的意味。
目光落在鸣栖烦躁的脸上,想到刚刚的狂乱,顿时觉得又气又好笑。
这个女人,有求必应之时撒娇软语,没用了就立刻翻脸不认人。
他眸色沉重,指出:“不要一副我怎么了你的模样。”
“委屈的人是我。”
手指拢起自己的衣衫。
好似被轻薄的模样。
""
鸣栖顿时想到自己禽兽不如的行为,好像衣服也是她撕的。
人也是她扑倒的。
就连他脖子上的牙印,也是她啃的。
容珩觉得她此刻又气又倦的模样很有意思,想了想,撑着下巴:
“我刚刚也费力费身的救你一命,你现在跟我泾渭分明,过河拆桥的倒是快。”
鸣栖瞪了他一眼,他还有脸说!
他们俩现在看起来,她才是那个遭殃的人好不好!
她警惕地“哼”了声。
昭示她的不满,不过她裹在毯子里,随着动作,白皙的肌肤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