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容时内心疯狂叫嚣:他只是忘记了她
不然,绝不可能让鸣栖以身涉险!
而容珩早已经看出来他这副心肠之下的自私,打碎了他的自圆其说:
“无论当时你是否想起鸣栖是谁。”
“你都不能否认,在你心中她的生死,远比不上安危重要。”
容时浑身僵硬,瞳孔猛烈颤抖。
“不是!”
“何必否认?”
容珩一身清润,眉目柔和:“你觉得若受伤,鸣栖一个女子只会妨碍你、阻碍你,倒不如替你扫清障碍来得实际。”
“容时,你将自己看得最重要。”
“而后”
容珩步步靠近他,他下意识退了一步。
居高临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剖析他的内心。
“再考虑别人。”
容珩看得出骨子里的他,褪去这身人的外皮后的
自私自负
容珩眼皮微垂,眸中根本没有他:
“容时,上京的这些时日,我实在太高看你。”
“你不配”
他说得轻描淡写
却如一道惊雷劈下,容时脸上的肌肉不住收缩,拳头攥得发白发硬。
一双眼睛,红丝遍布,他猛然看向容珩。
容珩知道什么!
他怎么能理解,他们之间的过往。
他根本什么都不清楚,怎么胆敢来评判他们的感情。
容珩
他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