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久的时间,他终于放开了她。
这不像是亲吻,更像是一场泄愤的凌迟!
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你发什么疯?"
容珩平复气息,他收敛眼皮,似笑非笑:"不用担心,我暂时还没有在这里当众上你的意思。"
他向来是温柔的是宽和的,何曾从他口中说出如此直白的字。
鸣栖的心逐渐下坠,坠得她愈发难受。
他的指捏动鸣栖的唇,常年用剑的人,指尖带着薄薄的茧,擦过唇畔的时候,惊起了一阵酥麻,男人眼底的色泽危险至极,"我原先不明白,你一再接近我是为了什么。"
鸣栖一愣,疑惑地看着他。
他靠近她,几乎只有一指的距离,脖颈间青筋不住凸起。
"我现在明白,原来,你是容时的人。"
鸣栖的心跳瞬间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