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时这会儿最严重,浑身都痒得厉害,医生下了不少猛药效果都不太明显,他有些慌,询问上官文韬:“这疹子怎么才能消下去?”
上官文韬:“不知道。”
“你们怎么会不知道?该不会是不想告诉我吧?难不成你反悔了?之前承诺过给我们的股份你也不想给了?”赫连时很生气。
他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上官家,若不是想拿到上官家的股份,他怎么可能铤而走险?
如今上官文韬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却想过河拆桥?这未免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吧!
赫连时很生气。
上官文韬说:“答应过你的东西我一样都不会少,但现在上官玉泽的情况并未见好,你们拿回来的那些东西能不能治好他的病目前也不清楚,一切都等上官玉泽病情稳定后再说。”
“那这红疹……”赫连时很着急。
上官文韬:“先用常规药压着,我这边的医生已经在化验了,出结果后我会告诉你。”
上官文韬挂断了电话,也不再管赫连时一家的死活。
一家人坐在医院,挠个不停,可越挠皮肤就越痒,越挠水泡长得越快,他们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难受得就差嗷嗷叫了。
君临山庄。
赫连权业晚饭过后就去找赫连宵下棋。
一直到晚上八点钟也不见赫连宏回来,给他打去的电话也一直无人接听,赫连权业隐约中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询问赫连宵:“齐家的人是不是对二房做了什么?”
赫连宵挑眉:“爷爷为何会这么问?”
赫连权业说:“我看得出来他们之间不对付,齐家的人一直都很生气。赫连时的身体一直都很好,按理说不会无缘无故过敏,长这么多疹子。”
赫连宵说:“那应该是他熬夜多了,免疫力下降,否则今日一起用餐的人这么多,若齐念珩真的想动手大家都得遭殃。”
赫连权业凝着脸:“你们之间的小打小闹我不管,但最好别闹出人命。”
赫连宵没有说话。
一盘棋下完,赫连权业让人联系了医院,才知道除了赫连时之外,赫连宏与赫连芝都长了密密麻麻的水泡,这会儿用了麻醉剂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