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官文韬不屑的冷哼一声。
赫连宵反问:“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文韬说:“忽然想起来这齐瑶是赫连先生的妻子,我倒是很奇怪,以她的身份本不用这么辛苦工作,为何赫连先生要让她抛头露面?这云锦集团也不是什么大公司,每年挣的钱都不如你一个项目挣的钱多。”
“我若是你,就让自己的妻子好好在家,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未尝不是一个舒服的好差事。”
赫连宵听到这话,缓缓勾起嘴角:“上官老爷如此喜欢生儿育女,怎么不自己回去多生两个?”
上官文韬说:“我都是当爷爷的人了,还生什么?倒是你年轻气盛,总不能让外边的人怀揣着你的长子,家里头的正房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吧?你可知外边的人都在怎么传?他们都说你很快就要跟齐瑶离婚了。”
赫连宵看着他:“别人怎么传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上官老爷想让我知道什么。”
上官文韬危险地看着他:“赫连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赫连宵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茶:“这御城的天也该变了。”
上官文韬听出言外之意,冷笑一声:“这天变不变你说得还不算,不要以为自己如今手中掌握了一些权利,所有人就都要看你的脸色行事。”
赫连宵说:“上官老爷莫不是要在赫连家的地盘上闹事?”
“这里是云锦集团的记者会,可算不得赫连家的主场,我也没听说过赫连先生对制药也感兴趣,莫不是以为自己跟齐瑶有一张结婚证,这就也是你的地盘了?”上官文韬反问。
赫连宵看着他,没有说话。
周围的气息都仿佛在这一刻降低了十几度。
四周的人都感觉到了,安静得不敢作声。
上官文韬看出来了,赫连宵这是想要护着齐瑶,护着齐家的人。
他说:“赫连先生是个生意人,赫连家的兴衰也全部都寄托在你一人的身上,选择什么样的人合作结婚,对赫连家而言都至关重要,我若是你,必然不会把自己大好的人生就如此磋磨在不重要的人身上。”
赫连宵反问:“你的意思是让我离婚吗?”
上官文韬笑了:“我并非这个意思,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