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朝着院子里张望。
这个世界,历来都不缺少看热闹的人,不管是在城市里还是在农村。
东屋郝晓蕾的闺房里,父亲愤怒的咆哮如锋利的刀子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死?”
郝晓蕾空洞的眼神里忽然闪过了一丝希望。
对,就是希望。
对此时的她来说,死,或许真的是唯一的希望了。
在农村,女人的名声真的比命都重要,尤其是还没有出嫁的女孩儿。
古代的女人死了男人,如果终生不嫁,官府会给她立个贞节牌坊!
不需要有什么伟大的功绩,不需要惊天地泣鬼神,只是一个单纯的终身不嫁,就值这个牌坊!
由此可见,贞洁对女人的意义了。
这几天郝晓蕾把自己关在屋里,整整三天了,除了上厕所,就再也没走出过自己的屋子。
父亲的这句话点醒了她,也伤到的了她。
她真的受伤了,心被伤的千疮百孔。
她累了,累的连走出屋门的力气都没有。
她绝望了,曾经以为可以有个美满的家庭,可是被她自己无情的摧毁了。
人要脸,树要皮,电线杆子还得要点水泥。
可是她脸也没了,皮也扒了,还剩下什么?
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为了父母吗?
有个这样的闺女,父母也跟着丢人吧?
他们能在村子里抬起头来吗?
谁会愿意有这么一个破鞋闺女?
自己活着岂不是害了自己的家人?
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吧?
死者为大,应该没人会辱骂一个还知道羞愤自杀的女人···
死了应该就没人再为难父母了吧?
自己还有弟弟妹妹,自己不要脸,可是他们还得活人呀?
“我是不是该死?”
“或许是的,我确实该死。”
想到这里,郝晓蕾忽然下定了决心!
“我自己丢的人,我自己找回来!”
“死!”
打定了主意,郝晓蕾就坐起身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