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
“我有洁癖,苏明启的睡衣我不穿。”
“他的我早就扔了,你穿我的。”
“穿你的我怕胸口漏风。”
“傻样儿吧,到底去不去?”
“不去我怕冻死在车里。”
二层小独栋。
“屋里没男人吧?”
“滚!”
“要换拖鞋么?”
“鞋柜里就只有我的拖鞋,你那大脚丫穿不进去。”
“那我光着脚丫子了。”
“你要是把我的地毯给熏的都是咸鱼味儿,我就咬死你!”
“唉,洁癖是病,真得治。”
“滚进来,把你的臭脚丫子洗干净。”
“我手抽筋了。”
“用脚丫子搓。”
“脚也抽筋了。”
“咬死你!”
光脚丫子踩在羊毛地毯上,感觉真的很舒服。
“闻闻,是不是香喷喷。”
徐彦辉抬起大脚丫子就放到李富丽的脸前。
“看来我得换香皂了,消毒效果不是很理想。”
“可以确诊,洁癖癌,晚期,没救了。”
李富丽笑的跟个小女孩儿似的。
“你还是第一次来我家里。”
“时候选的不是很好,这大半夜的。”
“有些事,只能大半夜的才能做。”
“咋的?你还是天文爱好者么?”
李富丽恨恨的咬着小白牙,抬起雪白的小脚丫就是一顿暴雨连环踢。
“怂货,就知道装傻充愣的嘴炮!”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个时候来你家里?”
“不问。你来就有你的道理。”
“我要是光屁股来呢?”
“现在是一月份,你在外面光个屁股我看看。”
“那天我送你的那四个字,其实是一句话,后面还有。”
“说说看。”
“其智若妖的女人,不是当了尼姑,就是成了别人的情妇。”
“谁说的?”
“原话出处不知道,但这句话是月亮上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