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的概率显然大于“汉唐通”。
“当然理啊,土生土长的。”他顺道说了句我不知道具体地域的方言,“我们是亚洲分站派来支援的,这边都是亚洲人。”
“就比如你第一个见的924,她是日木人。总共呢,是两个汉唐,两个日木,两个北朝,一个南韩,一个越北。很复杂是吧。”
“嗯,听着就很复杂。”
要是我关于历史的那部分记忆没有缺失,就更能理解这“复杂”二字的含义了。
“不过相处起来都挺好的,毕竟都是为了保护人类啊。”他的语气里,有我还不懂的五味杂陈。
有相同的愿景,人们当然能求同存异,也希望那更为复杂的正面世界,也有“世界人民大团结”的那一天。
“队长哦,你这样是真不讲义气咯,和同乡聊天都不叫我。你好,我是920,很高兴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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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于水墨画的处理是让我将其放入一个长方体金属盒内,然后用特殊刀具,在冰面上一点一点切割出一厘米厚的,符合长方体底部大小的凹槽,将金属盒放在凹槽内。
盖上盖子后,整个金属盒开始慢慢下潜,直到完全进入冰层中,最后停留在半米以上的冰面之下。最后,将一块一厘米厚的金属板安在凹槽里,就大功告成。
在一切善后工作结束之后,25个小队转移到南极点那里的蒙特科考站的等待支援。虽然“定风波”小队还有一辆雪地摩托是完好的,但要优先把伤员送回去,其余的人,就老实在挖出来的房间里等着大部队到达。
刚一回到科考站,我就换上了东一件西一件拼凑出来的衣服,慢慢等待“健康”的结束。
实际上我早点撕下它也并无大碍,周边的气温已经快速回暖到温季南极应有的零下三十多度,冷还是会冷,不过已经算是天差地别了。
不到半天,接应的人就到了,不仅要带回我们,也要带那些壮烈牺牲的战士回家。
在昆山科考站再休整一天,基金会的人员就开始撤离,科考站应该是搞研究的地方,希望不要再变成临时危机应对中心了。
向南逆行时一步一坎,向北归航时顺风顺水,除了在穿过西风带时,我晕船晕得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