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进了前十,但不代表下次也可以,快回去吧。”
虞饼几乎是被班主任催赶着离开的。
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可望着好赌的爸,重病的妈,还有嗷嗷待哺的弟弟,终是没有了诉说的兴致。
那时虞饼就知道,在不公的环境下,不能妄想任何人还你的公道。
公道只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姑姑!弄完了!我好开心好紧张!”
知宜激动地想跺脚,可是害怕发出太大的声音将坏蛋弄醒,所以她脸蛋红扑扑的,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动作。
“姑姑,我们下来还要干什么吗?”知珩抬头转来,本来想抓上姑姑的衣袖,但看到满手的墨汁,还是停住,红着脸将脏手在衣服上擦干净。
“结束了!珩珩宜宜,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山顶边等待着看日出了哦。”
虞饼笑容满面,看着孩子们蹦蹦跳跳走出院落的背影,又在这对机兄妹的房室中贴了个“昏睡符纸”,最后走到顾影之床边。
她动作利落,像翻死猪般将少年翻了个身,脸朝下屁股朝上。
随即打手一拍,将涂了胶水的白纸黑字大方块纸贴在了少年的背部。
将这些做完,虞饼这才拍拍衣袖离开,跟在孩子们的身后走出了院子。
从前淋过雨,她如今就想给孩子们撑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