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紧手中刀柄,寒声道:“何人与我等如此大仇?竟敢冒天下大不韪,做出这等天怒人怨的事?”
“难道,他们就不怕天神的报应吗?还是说,他们就没想过我乌桓人的刀锋与报复?”
“难道是白马公孙?”有部落头人觉得,从南方来的这伙骑兵,可能是公孙瓒所部。
因为白马将军公孙瓒,一直与他们乌桓人不对付,也难怪这些头目怀疑。
“不管是谁,必须尽快将其拿下,不然更多的族人,要惨遭毒手!”
蹋顿直接翻身上马,带着一众骑兵,沿着痕迹一路追踪北上,同时在脑海里思虑其中因果。
这伙人不一定是公孙瓒的人马,更不可能是幽州军。
先不说他有没有这心,单是此刻应对侵略的李屠夫,就够他受得了,哪来的精力入侵北方
“难道是辽东公孙度?”蹋顿眉头紧锁,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
但不管如何,不管是谁,都要面对乌桓铁骑的怒火,要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