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门的方向,等着某人。
青姗是镇远将军的独女,是将军府被娇宠长大的千金小姐。
被人几次三番的忽视,她的脸色也稍微有些挂不住。
轻咳一声,青姗朝着砚诀扯出一抹笑意:“公子是父亲宴请的宾客吗?父亲寿宴的请柬我都看过,似乎没听说过公子的名号。”
顿了顿,青姗笑道:“公子是哪家的?”
这句话砚诀听到了。
视线终于从远处落在了青姗脸上一瞬,他扬了扬下巴,带着不易被人察觉的骄傲:“公主府。”
青姗脸上的笑意僵住。
她眯了眯眼,视线在砚诀身上打量一圈。
“你是……公主府的侍卫?”她试探性地问道。
砚诀闻言,微微蹙眉,似乎并不喜欢青姗的说法。
他不是公主府的侍卫。
他隶属于江烬霜一人,是她的死侍。
见砚诀皱眉,青姗微微挑眉,轻笑一声:“我就说,你这身装扮看上去价值不菲,并不像是侍卫的打扮。”
说到这里,青姗停顿一下,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那只有一个可能,你是江烬霜养在公主府的……面首?”
砚诀不想跟眼前的人说话了。
再次看向远处的拱门,砚诀抱剑而立,一言不发。
见他不说话,青姗便以为是自己猜对了。
一瞬间,青姗的眼中翻涌过汹涌的怒意与嫉恨,她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仪容不凡,身姿挺拔的俊美男子,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呵,还以为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原来是个侍奉女人的。”
强烈的自尊心驱使,青姗不允许自己向这样低贱的人低头。
——更何况他是江烬霜的面首!
嘴角扯出几分恶毒的笑意,青姗双手环胸,语气尖锐:“你身为堂堂七尺男儿,竟甘心在一女子身下受辱,这位公子,你不觉得羞愧吗!”
砚诀只觉得烦。
只是江烬霜临走前跟他说过,不能随便动武,也不能惹是生非。
他向来听话,并未有任何辩驳。
但这样的应对,在青姗看来,更像是一种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