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结完账后可剩不少啊。
慕舟抬眼看向外面不远处的小巷子。
那里有不少乞讨的孩童。
她扬了扬下巴示意：
“你帮着把这些剩下的饭菜给那些孩子们拿去。”
说着她又掏出几粒金瓜子：
“这个是打赏你的。”
服务生忙不迭的点头，更为殷勤了些：
“哎，您放心，我肯定送到，女士您慢走。”
服务生脸上的笑意真挚了许多，目送慕舟优雅的离去。
他果然没看错，这是位不差钱的主。
虽然在这种餐厅收到小费的几率很高，但出手就是金子的还是少数。
这样阔绰的客人，他还真是头一回见。
另一边，慕舟已经坐上黄包车。
她倒没有将打赏一事放在心上。
从前在家里时，家中每逢吃饭都会将整个八仙桌都摆满，剩下的吃食有时赏了下人，有时会拿给街上的乞儿。
拿金瓜子打赏人更是寻常事。
这些在她看来都是习以为常的。
从餐厅离开后，她去了军校，漫无目的的围着转了转，还用金子贿赂了一个人，让他帮忙查新生有没有一个叫沈从文的。
可惜却被告知没有这个人。
她失魂落魄。
就这样，她忙活了一下午，做足了样子。
直到快要天黑才直奔安平最大的宾馆。
满足的睡了一夜后，第二天一大早她又去了元昌军校。
此时时间还早，天色只是蒙蒙亮，学生还未起床。
军校门口附近已经支起摊子卖着小吃。
慕舟在其中一家坐下：
“老板，我要一碗豆浆和一根油条。”
“好嘞。”
不一会儿，拐角的街道走过来几个军校的学生，一看就是偷偷跑出去过夜的。
他们在慕舟旁边的桌子坐下，七嘴八舌的聊起来。
“听说，沈家那位要来军校了，是来进修的吗？”
“应当是，今年开设了高等军官教育班，来的都是高级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