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动了。
他觉得，但凡他敢再动一下，这股力量就会震碎他的心脏，要了他的命。
“你……你敢侮辱我？”
何凌飞瞪着萧牧，咬牙切齿。
他没想到，他会败得这么干脆。
他可是七品武神啊！
“辱人者，人恒辱之。”
萧牧语气淡淡，看向了何凌飞的腿。
“你自己选吧。”
“选什么？”
何凌飞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
“选断哪条腿啊，左，还是右？”
萧牧微微一笑。
“我听你的，你说断哪条，我就断哪条。”
“……”
何凌飞目光一缩，他认真的？
“哦，你要是选第三条腿，我也能勉强给你断了……我这人，心地善良，主打一个服务好。”
萧牧笑容更浓。
“有时候杀人，还帮人火化呢。”
何凌飞有点慌了，萧牧的笑容在他眼里，简直比恶魔还可怕了。
断第三条腿？
他是怎么能说出这话来的！
“我……我认输了。”
何凌飞夹紧了腿，生怕萧牧一脚下去，给他来个鸡飞蛋打。
“认输没用，除非你跪下道歉……不过你作为无极殿的最强天骄之一，应该有自己的尊严吧？跪下道歉这事儿，你能做得出来？肯定不能吧？”
萧牧语重心长，一副‘我为你考虑’的模样。
“所以啊，眼前你就只有一条路，选一条腿，让我断了，然后今天这事儿就算翻篇儿了。”
“不……”
何凌飞更慌了，不管断哪条腿，他都不愿意啊。
“既然他已经认输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忽然，一个声音，自下方传来。
“这一场，你赢了，放了他。”
“你又是谁？”
萧牧踩着何凌飞，看向说话之人。
“无极殿，邓若愚。”
说话之人，淡淡道。
“邓若愚？没听说过。”
萧牧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