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到他自己都没想象过的程度。
她不想看见她,他就尽量不在她面前出现,可还是卑劣的找借口去她面前刷脸,见不到人,他恨不得24小时都知道她的动向,可怎么偏偏就在她出事的时候,他反而松懈了。
江砚黎好想把颜姒给揉进骨子里,可她现在实在太脆弱,他不敢多一步动作。
她连推都没推他了。
江砚黎扶着她肩膀,慢慢直起身子,他肩膀压得很低,放下来找她的眼睛。
颜姒慢慢抬眼,一眼没定住,垂了一下,视线放下去就没再上来了。
“天天死了。”
江砚黎喉间压得厉害,很潮很闷。
“他们说……”颜姒抽吸了一口,慢慢呼出来,牵扯出了哭腔,“他们说天天嘴里藏药了,不好的那种药,你信吗?”
“我不信。”
“可是他们找出来了。”
颜姒说:“我洗不清嫌疑的,我一整天都和它在一起。”】
“能,能!我不会让你有事,也不会让任何脏事泼你身上,我现在就去处理,你在这等着我!”
江砚黎往她身后垫了两个枕头,扶着她靠回去,耳后起身就要走。
颜姒勾着他的尾指。
很轻很轻的碰到了,江砚黎立即回握住,回过头看她,又看她的手,然后自己的手劲松开。
颜姒才捏着他的尾指,轻扯了一下。
“我不在乎。”
他一瞬皱眉。
颜姒有种自暴自弃,很强烈的负面情绪。
“给我安什么罪名都行,陪着天天去了也行,我都不在乎,你不用给任何人施压了,我知道那些证据能往我头上判什么罪名,我接受。”
“你接受什么你接受!诬陷的罪名你赶着要!”
江砚黎没有半点责怪的一丝,可他这句话,却让颜姒觉得好笑。
只是她现在连扯个小出来,都那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