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都不识字。”“ 王爷，我也就会写自己的名字。”夜衡笑了，会写名字就好。“想学咱有人教。”“ 王爷小的会唱歌。还是你王妃小时候去前线我跟着学的。”果果笑了，也可以。都是自己人啊！好，好，好。咱们有缘啊。“ 是，你给我们送吃的，只要你去我们吃的就好。我当时还小你也不大。”果果说，“我想起来了，跟在我身后那个撸鼻涕的。“小兵点着头，“嗯嗯是我。阿牛。”果果说：“我知道，那时你可没少吃包子，我还说你这么小，哪里能上战场。咱俩人玩的贼好。”小兵嘿嘿一笑，“那是我过得最开心的日子。后来马将军就让我去种地干杂活，对我可好了。”果果心说，让你上战场送死啊。小屁孩子一个，都怨地方当官的。果果又说：“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阿牛不说话了红了眼睛，慢慢说：“我爹后来也被抓走当兵死了，我娘被我奶奶卖了，我不知道去哪里找她。我跟着大队武就来这里了。“果果问：“你是哪个地方的，我有机会看能不能给你找找你娘。”阿牛听了：“好，好。”阿牛眼中有了亮光。阿牛说：“我是山西府太原县北山村人，我娘叫王小花今年三十二岁了。眼角有颗泪痣，左边。”果果说：“我记下了。夜哥哥，你派人去找吧？”夜衡说：“嗯，明天就让人去找。”阿牛高兴地不行。果果又说：“你叫我果果姐，我比你大。”阿牛羞涩说，“好，果果姐。”咱去吃饭吧。明天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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