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周涛，对不起！”
“之前的事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
“其实高中毕业那天，我不是故意要那样对你的。”
“你是知道的，我虽然从小住在大城市里，但我们家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家庭。”
“我做梦都想往上爬，过上那种被人羡慕、无比耀眼的生活。”
“我接近孙正豪，只是想让自己过得更好而已。”
“我之前对你那样冷漠，也只不过是想讨好孙正豪。”
“可”
“无论我如何费尽心思去讨好别人。”
“我对你，其实从来都没有真正绝情过”
“高中毕业那天，那些难听的话都是我闺蜜说的。”
“刚才孙正豪他们那样嘲讽你，但我一句过分的话也没有说。”
“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对你说过一句刻薄的话。”
“我不否认我伤害过你。”
“我只是想说，其实我从来都没有真正讨厌过你，我只是为了讨好别人才假装对你冷漠的！”
听到这里，周涛面色一凝。
因为他仔细一想。
事情好像真如张瑶所说。
对方确实从未对他说过极其难听的话。
高中毕业那天，难听的话都是她闺蜜说的。
刚才在酒吧里，难听的话都是其他老同学说的。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周涛语气平淡地问。
张瑶眼中噙着泪，说话带着哭腔：
“我知道现在的我，我这样的凡人，或许根本没资格跟你说话。”
“但我还是想说”
“对不起，周涛！真的对不起！”
“我不祈求你会原谅我，只希望你不要讨厌我，可以吗？”
张瑶哭得梨花带雨。
周涛一时竟分不清对方是在演戏，还是真情流露，亦或者两者都有。
张瑶这个人，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你站起来我再回答你。”周涛道，“我虽是修仙者，但我并不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大家都是人，理应人人平等，你不用故作低人一等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