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死，什么刑法都给他来无数套。”
张强的声音冰冷无比，此举是泄愤，更有杀鸡儆猴。
“是，上仙！”牛头马面恭敬得回道，对于能轻松把他们召出来的张强，牛头马面转瞬间就知道张强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看见牛头马面如此恭敬，张强的眼睛微眯了一下，看着牛头马面，张强得出一个答案，那时间线过来的虚圣存在的钟馗等一众都返回时间线后。
不然作为虚圣一团体的牛头马面不会露出这么恭敬的态度，也正如张强所想，在钟馗把事情告知张强后，就和一众虚圣返回了时间线后。
他们知道已经没有他们什么事情了，毕竟他们合力把张强弄到一层世界后，随着“无标记”张强的祸乱，早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掌控范围。
之后的一切补救，是越补越烂，而今又出现一个洞穿多元宇宙并且法力战力都超出他们的张强来，经过短暂的碰头，都有了统一的决定。
彻底摆烂，也不再奢求真正达成圣位，因为回到地府的钟馗，被后土告知，像他们这些投影般的存在是没有机会领悟心灵之光的。
因为他们达不到标准，一个是洞悉了多元宇宙并且存在久远的他们心态上无法再自认自己为人，更是因为注定的结局，没有办法再变强的机缘。
就像被收入封神榜中的那些神一样，除非舍弃全部投入六道轮回，但这又涉及另一个问题，那就是投胎后的他们还是他们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