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也不至于后宅子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魏定疆仿佛这时候才如梦初醒,他反应过来盯着吕嫣:“难道这一切都是(工部)尚书夫人在背后搞的鬼?!”
能把所有人手都调走,空置大半个府,还能不露声色地请走左一个又一个尚书,这除了府里的主人谁能做得到?!
吕嫣看魏定疆那震惊不可言喻的表情,却只觉得心下悲哀:“只怕是,夫人也早已经成为傀儡了……”
尚书夫人当然不会发这种疯,换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在自己的府里摆鸿门宴,让自己的府衙成为猫捉老鼠的瓮中戏场。
吕嫣以为自己是猎人,主动来尚书府查找真相,实际上,她跟这几个狗头尚书全都是一样的被人戏耍的老鼠罢了。
“魏定疆,”吕嫣盯着兵部尚书那张陌路之狐一样的呆滞脸,“我已经仁至义尽,你和你那几个同僚迟早都是命数将尽,无非早晚而已。你现在不走,我也不会再多余劝说。”
俗话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这位兵部尚书看起来精明,好像比他那几个同僚都命硬,实际上,这种人最容易陷入自己的自以为是之中。
吕嫣也可以像之前砸晕白首义那样,把他强行拖走,但吕嫣累了。
外面还有一个礼部尚书宋坚,她一个人顾不了这么多人,也不想再费心力了。尤其是亲眼看到这几个尚书的样子(嘴脸),吕嫣更从心底升起一股疲倦,她怀疑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