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逞能,你这样子,看起来也快不行了。”
他不是在部队里待了十年吗,人家负重两百斤跑几公里都没问题,他抱着八十斤的她上二十楼,汗流成这样?
鹿缈讥诮地看了他一眼,“你需要锻炼了。”
傅时樾轻嗤了声,“要不是……”
他顿住,摆了摆手,“算了,进去吧。”
“你不进来休息一下吗?”
傅时樾摇头,呼吸愈发灼热,盯着单纯无知的小姑娘。
他要是进去了,她今晚铁定跑不掉。
鹿缈不知道他在别扭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他,“那你擦擦,我进去拿了东西就出来。”
傅时樾垂眸看着她的小白手,像块羊脂白玉一样,他吞咽了下喉结,伸手接下了。
用力攥紧在手心里。
“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拿?”鹿缈扶着门问。
傅时樾瞥了眼小姑娘的红唇,在一些不该有的念头冒出来之前,快速移开了眼,“没有,快进去。”
鹿缈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打开门进去了。
傅时樾后背贴着冰冷的墙面,试图用瓷砖散发的凉意给自己降温。
他拿出手机给沈律打电话。
沈律看到他的来电,赶紧躲去厕所接听,“喂,五哥,你没事吧?”
沈律想问问傅时樾喝了药酒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回到十八岁血气方刚的时候。
傅时樾嘶哑道,“你过来,把鹿缈送回去。”
沈律听完头皮炸开,“鹿缈?卧槽,你跟她在一起?!那你……你们不是……?”
“闭嘴。”傅时樾更加心烦,揉了揉眉心,“赶紧过来,替我把她送到楼下,她朋友的车停在澳海澜庭地下车库。”
说完,挂了电话。
许慕白的那杯酒的确害人,对从没碰过女人的傅时樾来说,简直就是来势迅猛。
傅时樾扯开领口,压制着体内的燥热。
……
鹿缈收拾衣服的时候,不由想起昨晚的那个吻。
今晚那男人也喝醉了,可他没有对她乱来。
她要是一直耿耿于怀,以后他们还怎么相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