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可辨:“湖心听曲,此座已占,高抬贵臀,小白!”
并不是这行字涂划得不够明显,实在是两人打死也想不到,居然还有人用这种方式来占座的!早知如此,他们可能早就将这两行字给抹掉了,索性来个死无对证!
但眼下这两行字就出现在他们屁股底下,这肯定也不是他们坐上去以后才被人动的手脚,说明他们还真晚了人一步。
这时,其中一人明显慌了神,问道:“谁是小白?留字占座么?怎么能干出这么厚颜无耻的事来!”
小白扯了扯自己的白衣,又吐了一口唾沫星子在手掌心,轻轻搓了搓,双掌从鬓角抚到后脑勺,开口说道:“正是在下!”
先前凶神恶煞、一个劲叫嚣的那个人,这时仍心有不甘地叫道:“就没有一人占两座的说法!”
小白闻言,一把将许青白推了上去,解释道:“误会误会,还真是两个人!喏,我这位兄弟呆头呆脑的,刚才不认识路,我这不是折返回去接我兄弟去了吗?”
面对小白的“据理力争”,两人显然无计可施,最终还是骂骂咧咧地让开了。
前脚刚走,小白便拉着许青白,趁着石凳还算热乎,一屁股坐了下去。他也不管那两人有没有走远,嘿嘿说道:“居然还有人傻不拉几地跑来暖凳!许青白,你说咱俩这算不算是贵宾待遇?”
许青白将自己的大半个屁股都悬在石凳边上,一盆冷水泼过去:“你就不怕屁股上长疥疮?”
小白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半响,他摸着自己稍见好转的眼角,小心翼翼地问道:“还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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