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安的声音陡然提高,如洪钟般震得众人耳膜发疼。
马文渊浑身颤抖,磕头如捣蒜,声音带着哭腔:“陛下,臣……臣并不知情。小女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是臣管教无方,罪该万死!求陛下念在臣多年为朝廷效力的份上,从轻发落。”
江佑安冷哼一声:“多年为朝廷效力?哼!你身为朝廷重臣,不但没有约束好家人,还任由他们与奸人勾结,妄图颠覆朝堂。你的所作所为,不可饶恕!”
这时,左丞相赵忠站出来,拱手说道:“陛下,马大人在朝中多年,为朝廷立下不少功劳。此次他虽管教无方,但罪不至死。还望陛下网开一面,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右丞相李明德却反驳道:“赵丞相,马若璃犯下如此重罪,背后说不定有马文渊的纵容。若不严惩,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又如何震慑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朝堂上分成两派,支持马文渊的和主张严惩的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江佑安静静地听着,脸色愈发阴沉。待众人争论稍歇,他重重地拍了下龙椅扶手,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马文渊身为朝廷命官,未能以身作则,致使家人犯下大罪,其罪当诛。但念在他往日的功劳,朕暂且饶他一命。”江佑安冷冷地说道,“传朕旨意,革去马文渊户部尚书一职,没收全部家产,贬为庶民,即刻逐出京城。”
马文渊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如行尸走肉般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
随后,江佑安又下令加强对后宫和朝堂的监管,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早朝结束后,百官陆续散去。马文渊在侍卫的押送下,灰溜溜地离开了太和殿。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众人不禁感叹,曾经风光无限的户部尚书,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