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语之中结束了这场晚餐。
在饭后,众人还唱好几首歌来助兴。
阿丽娜哼起《喀秋莎》,手指在桌沿敲出医院消毒车的铃铛节奏。
米哈维奇用马刺靴跟打着拍子,油灯把他的警服勋章晃成一片金灿灿的麦田。
当冬妮娅跟着哼唱时,瓦列里在桌布下轻轻勾住她的小指。
就像他们之前在舞会上那样。
炉火渐弱时,老骑兵掏出口琴吹响《草原啊草原》。
米哈维奇对于这首歌可是非常熟悉…吹的非常熟练。
临睡觉前,两人站在床边。
冬妮娅裹着瓦列里的军大衣数星星。
“你说喀秋莎火箭炮的尾焰,会不会比我们的新年烟花更亮?”她忽然把冰凉的手贴在他颈间。
“差不多?不过爆炸威力可就不同了。”瓦列里温柔的抓着她的小手。
“差不多…嘿嘿~瓦列里同志,今晚你就是我的俘虏喽。”
冬妮娅用力把他拽到床边,突然把他扑倒在床上。
………
这五天是瓦列里睡的最舒服,度过的最无忧无虑的五天,每天都有家里人给做上好吃的,不用担心突然响起的炮声与飞来的子弹。
冬妮娅与瓦列里这五天也基本上是天天都黏在一起,瓦列里可被折腾的不轻。
要不是穿越以来的身体强化,瓦列里肯定拼尽全力也无法战胜冬妮娅。
瓦列里也常去拜访住在同一公寓的冬妮娅的家人。
在临走前,瓦列里与冬妮娅双方的家人一起吃了一顿饭,算是给瓦列里饯别。
1月12号下午一点,瓦列里坐上前往刻赤半岛的飞机,带着斯大林的希望前去刻赤半岛。
飞机上,瓦列里看着自己的背包里被塞入的许多东西,眼睛不自觉的有些模糊…分离总是令人伤感。
不过…正因如此,他也要在战场上小心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