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有空就玩命的练。”
“好像光练也不行吧。”
宋健看了看后视镜，决定给方华泼冷水。有的事情，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看新闻，那种比赛也是有黑幕的。好像今年的比赛，一个女选手就当场冲着评委扔鞋子……”
“哎呀，你别打击我。我知道我不好看。可是，总要去试试不是吗？哪怕我的履历增加一项，曾经参加过国家级比赛，也是有好处的。”
“嘿，没想到你还真有理想。”
宋健笑了笑说。
“我明天去给你买两双好鞋。算我赞助你的。”
“好哇好哇，一言为定！”
宋健的话音刚落，方华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他座椅的头枕。
“明天我跟你去。鞋子必须自己试一下。合适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好！”
宋健一边答应着，一边把车停在小区门口。
路晓曼看着方华抱着那束花，连蹦带跳地进了小区。
她扭过头来看着宋健问。
“宋健，你把方芳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