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我按了按闷痛的太阳穴,哑声道:“没事,我怎么睡着了…”
王徽音主动道:“你和姜姑娘今天都累坏了,你们去休息,一会霁月姑娘回来,我再去叫你们。”
我之前让她叫我姐姐就行,不用随着他父亲的辈分,各论各叫。
可王徽音这姑娘非常固执,说了几次也不改。
虽然‘姑娘姑娘’的叫着,听起来总觉得生分,但她喜欢就按照她的习惯来吧。
我还记得她第一次叫霍闲‘叔叔’时,霍闲那吃惊的表情,别提有多尴尬了。
我起身到床边看了看关珊的情况,她目前还算平稳,应该没什么事了。
“徽音,你和沫菡去吃些东西再回来,不用时刻看着她。
我就在隔壁休息,她有什么事我听得到。”
“你不和我们去吃吗?”徽音问。
“我不饿,晚点去吃。”
徽音和沫菡结伴离开,我端着食盒去到隔壁的休息室。
进门,我便高高的举起手中的食盒,用力的向地面砸去。
‘啪’的一记碎裂声,震耳欲聋。
地上布满白色碎裂的瓷片,像我此刻的心,又像我那残破交织的命运。
再也无法完整。
我似乎总是差一点运气。
每次都在最靠近幸福的时候,就会被那双名叫‘命运’的手,拽回最初的。
我一向不认命的。
但这次…我怯弱了。
我踩在碎片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缓步走到休息室窗边的摇椅处,坐了下来。
一时之间,除了疲惫,竟困意全无。
我下意识隔着单薄的衣衫,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梦里那片凸起的地方,并没有在现实体现。
只是个普通的梦。
可那令我发自内心恐惧的雷,把我彻底劈醒了。
很久,身后的木质楼梯传来声响,我死死的攥着手,任凭指甲嵌入掌心。
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符如因,不许哭。
“符三…”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不过很快,他噤住了声。
因为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