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
可后面试验过几次,也找黄天乐证实过,我确实可以听到了。
我和梵迦也在归藏楼开业那日,匆匆见了一面后,他又不知去向,整整半个多月没有一点消息。
最近抚砚又仿佛接到了什么消息,留下句话后连忙离开。
也不知是不是梵迦也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今晚又是雷雨天,一整夜我都没有困意。
那次的暴雨给我留下不小的阴影,只要打雷我就会莫名感到心惊。
窗外忽然掠过一道极淡的阴影,快得像错觉。
我猛地坐起,赤脚冲到窗边,‘吱呀’一声推开木窗。
清冷的月光泼进来,照亮窗棂。
雨水被风卷着,扑面而来。
“梵迦也?”
我声音发紧,探身左右望。
檐角阴影里,一道颀长身影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他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微微垂着头,露出的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毫无血色。
“吵醒你了?”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像粗粝的砂纸磨过青石。
我的心,瞬间揪成一团。
我甚至顾不上从门出去,单手撑窗棂,不太利落的翻身从窗户直接跳了出去。
落地时,右脚旧伤处传来一阵熟悉的针扎似的刺痛。
我踉跄半步,却不管不顾地扑到那人身前。
“你…”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后只化作指尖的微颤,轻轻拂开他眉眼边雨水打湿的发。
触手的皮肤冰凉得吓人,像深埋地底的寒玉。
梵迦也掀起眼皮。
那双曾睥睨万古的竖瞳,此刻蒙着一层浓重的疲惫与灰翳。
瞳孔边缘,甚至隐隐有细微的血丝蔓延。
他睨着我,紧绷的下颌似乎松懈了一丝,唇边极其艰难地扯出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让你担心了。”
他试图站直身体,身形却不易察觉的晃了晃。
我瞳孔骤缩。
再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一把抓住他冰冷的手腕,触手只觉一股混乱暴虐的残余能量,在他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