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说:这世界真真假假。
可到底什么是真?
什么又是假?
他为什么会选择我,或是…利用我?
这些年我们之间的情谊,又可曾有过一丝真心?
听到外面没了声音,我快步走回床上,不想被他发现我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我努力装成一瘫醉了的烂泥,极力的压制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
听到开门声,我身子不受控制的紧绷。
我踢开被子翻了个身,试图掩饰自己不规律的呼吸。
屋内很安静,能清晰的感受到有人在慢慢靠近我。
他将被子重新盖在我身上,随后身旁的位置凹陷下去,一只手臂顺其自然的揽上我的腰间。
我身子不自觉的一顿。
“醒了?”
头顶上方传来他暗哑的声音。
我心知自己瞒不过去,迷迷糊糊的‘恩’了声,紧接着问道:“几点了?”
“还早,再睡会。”
他轻轻拍了下我的腰,试图让我安稳。
“恩。”
可在黑暗中,我的眼神滚烫发热,彼此各怀心事的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翌日。
霁月终于养好了身体,来我的院子聊天,顺便活动活动筋骨。
玄武城一连下了十多天的雪,如梵迦也所说,今年的雪真的很大,几乎成了灾。
听说玄武殿都开设了救济避难的场所,为有需要的人提供帮助。
霍闲好几次想过来看我,奈何封了路,所以只能暂时搁浅这个计划。
我们俩在院中的帐篷里煮着热茶,烤了些小食,配着满天大雪也算惬意。
元宝在桌下等着被投喂,它最近的状态越来越好,之前还真没看出来,它是一只如此活泼开朗的小姑娘。
霁月笑着打趣它,“看起来岁数应该不小了,怎么还活蹦乱跳的不老实?老狗就该有老狗的样子嘛!”
元宝:“汪汪,汪汪汪!”
你才老狗,你全家都老狗!
听得出来,骂得很难听。
霁月被它逗笑,弯下腰一把拎起它抱在怀里,还用鼻子在它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