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磨灭他身上温良的气质。
“奶奶、爷爷,”陈舒颐、陈舒韫、裴瑾华异口同声地叫道,裴瑾华的眼中闪过一丝紧张。
“嗯,”陈笠祯点点头,看向裴瑾华的眼神里也都是温和,“小瑾别紧张,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好,”裴瑾华展颜,心底的紧张也被这位长辈的一番话给安抚下去了。
“走吧,还要去给宾客敬酒呢,”周晏珏温言劝道,随后转向大孙女,“小颐去把婚纱换了吧,你还得带着小瑾去认人呢。”
“好,”陈舒颐点点头,施施然去换敬酒服了,这次来的宾客里还有需要笼络的,不能怠慢。
“爷爷,我去招待宾客吧,”陈舒韫主动请缨,陈笠祯也知道她心底的小九九,平日里也就罢了,今天是她姐姐的好日子可不能叫她给打搅了。
“等等你姐姐吧,”陈笠祯轻描淡写地说道,眼底的警告不言而喻。
“是,”陈舒韫似乎并没有被她眼底的告诫之色影响,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甚至笑意更浓。
周晏珏打心底觉得微生磬不来参加婚宴是一件明智之举,就这么个乱七八糟的场面他一个在豪门生活几十年的人都感到厌烦,更何况是脾气暴躁的微生磬?
这孩子一点都不像小女儿,反而有点陈家老太爷陈淑朋的影子,若是老太爷还活着恐怕也很喜欢微生磬这样的后辈吧?
一场婚宴主宾尽欢,陈家的声誉也总算被挽回了一些,陈舒颐和裴瑾华也正式成为了夫妻,属于微生磬和裴瑾华的交集就这样落幕。
而微生磬本人一辈子过得很快乐,前半辈子的磨难已经过去,属于她的是光明大道。
后来,微生磬已经成为了慈善圈里赫赫有名的人物,白子画进入国家文物局主持修复出土古籍,二人都在各自的领域里发光发热。
微生磬的母亲陈桐君去世前见了她一面,二人依旧是不咸不淡地闲谈着,只是在见完面的第二天夜里陈桐君女士逝世,终年五十六岁;
父亲微生弈在陈家有意无意刁难下日渐颓废,最后远走他乡,某一日死于操劳过度——他为了自己要娶媳妇的儿子没日没夜地工作最后累到在工位上;
外婆陈笠祯和外公周晏珏去世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