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鸾和林引鹤看见余相皖,上前恭敬行礼,异口同声道。
“弟子拜见师叔。”
“弟子拜见师叔。”
余相皖微微颔首,随即看向一旁的苏浮锦。
“弟子苏浮锦见过师尊。”
只见少女身形纤细,肤白胜雪,红唇皓齿,脸上白里透粉,是健康的颜色。
一双秀眸好似会说话一般,明澈而灵动。
头上几朵浅红色的凤蝶绒花簪在乌黑浓密的发间,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像下一秒便会振翅高飞一般。
同是红色亲传弟子服,穿在她身上宛若锦上添花,不是衣衬人,而是人衬衣,硬生生被她穿出了几许清雅脱俗。
虽然性子仍旧娴静,但这小徒弟与从前大不一样了。
余相皖抬手间一道轻柔的风拂过,轻轻将苏浮锦扶起来。
“不必多礼。”
见了自家小徒弟,余相皖这才分出心来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一旁的风鸾和林引鹤。
风鸾生得玉雪娇俏,两脸夭桃从镜发,一眸春水照人寒,翦水秋瞳,眼神清澈,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
再观那林引鹤,玉貌清绝,霞姿月韵,却又隐隐透出不可言说的翩翩风流。
两人虽然在他面前有些拘谨,但余相皖早就从叶枕安那儿得知了他们的脾性。
开朗活泼,倒是与小浮锦在性格上互补了。
风鸾和林引鹤见状相视一眼,知他们师徒俩有话要叙,于是极有眼色的告辞离开。
“师尊。”
苏浮锦的声音似珠落玉盘,清脆悦耳,可她性子文静似水,倒容易让人忽略她本身的音色。
“浮锦,坐吧。”
余相皖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从兰花戒中取出清茶,想了想,又将清茶换成了果茶。
给苏浮锦倒了一杯。
苏浮锦没想到师尊会备有果茶,看着杯中微微泛着寒气的桃粉色果茶,抬眸看向余相皖。
余相皖倒是没给自己倒果茶,反而给自己斟了一杯冒着热气的热茶。
几百年了,他口腹之欲有,却再没有少时那般重了。
就连这果茶,后来他也不怎么制了。就手中这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