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因为身体疼痛而被迫中断的话问出,看着余相皖,声音虚弱,细若蚊蝇。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余相皖看着张竞雪的眼神毫无波澜,仿若这场因他而起的酷刑与他无关一般。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声音很轻,可落在张竞雪耳中却又很重,重重的敲击着他被折磨得近乎麻木的心脏。
“你还要做什么?”
他想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可却又重重摔倒在地。
余相皖居高临下的看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张竞雪。
只见他浑身汗湿,看起来尤为脆弱,仿若只要轻轻一拧,整个人就会立马断气一般。
余相皖的目光停留在他脖颈,复又移开。
再等等,还不是时候。
余相皖在张竞雪渐渐惊恐的眼睛中,掐下一个繁复的诀。
“余相皖,你杀了我你也会死的。”
他的声音第一次带上颤音,顾不得身上有多痛,恐惧占据了整个心间,撑起身,狼狈的趴在地上往后退去。
余相皖看着张竞雪的小动作,唇角扬起一抹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