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暴露于人前。
“啊!!”
“你们枉顾人命!不得好死!”
里面的人或衣衫褴褛,或发丝凌乱,被推搡着掉入通体漆黑的玄冥河中。
每掉入几个人,玄冥河便要更黑上一分。
掉入河中之人,俱是很快魔魂消散,化为缕缕魔气,游荡在玄冥河上。
“我们不是来驻守玄冥河的吗?为什么要拿我们祭河?”
“玄冥河魔气枯竭了,快跑!”
“我们要回去,我们要回去……”
人群涌乱,四散着朝身后的来时地跑去。
可无一人逃脱。
从他们进入这玄冥河内围时,便进入到了一个困阵之中。
以他们的修为,根本逃不出去。
反而被魔兵拉扯着,像丢物件儿似的丢入河中。
余相皖与叶枕安并肩而立。
看着当下这情况,余相皖道:“师兄,要现在出手吗?”
“不必,等他们再内乱一会儿。”还有什么是让他们在极度绝望之下得救的恨意来得强烈呢?
既然有恨意,那就有暴乱。
袖手观看别人被戕害,与自己被残暴杀害,这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前者可能心存不忍,但终究事不关己。
但后者就不一样了,因为被迫害的是自己,所以心中的反抗因子会格外激烈。
不曾想来一趟玄冥河,还能有这种收获。
看准时机,余相皖正要上前,却被叶枕安拉住。
余相皖回头疑惑的看着叶枕安:“师兄?”
叶枕安示意余相皖往河对岸看过去。
余相皖不明所以的循着叶枕安的视线看去,倏地愣在原地。
只见对面又送进来了一批人,他们与这边的情况一样。
由一开始的震惊,转为不可置信,接着惊慌失措的四处逃窜。
这并不让余相皖惊讶,让余相皖惊讶的是,对面始终有两个人一直被合道魔修押着。
那魔修目不斜视的想将那两个人丢入玄冥河中。
“是桑榆和逄维屿……”
在俩人即将被丢入玄冥河中的那一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