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久没这么无语了。
正想开口说话，便一瞬被吸入了那洞澈观火扇之中。
余相皖从天上掉落，一瞬落入地上。
他扶着被震得发麻的后腰站起来。
看了看四周，蓝天白云，和风霁日，这里是……鱼回洞澈观火扇中的小世界？
不过这里怎么那么熟悉呢？
余相皖往前走了走，街上熙熙攘攘，沸反盈天，为了躲避一个拿着糖葫芦的垂髫小儿。
一个不稳直直朝着那面墙砸去。
从刚才开始，他就发现自己用不了灵力了。
余相皖下意识护住头，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
或者说，来迟了。
不是头痛，而是他，竟然砸在了地上。
不对啊，以他那个角度，应该是砸在墙上才对。
余相皖抬起头，便见院中迎面走过来几个人。
其中一个，还是他在凡尘界时，院中的小丫头，云雪。
余相皖皱了皱眉。
可那小丫头像是没看见自己一般，径直朝他身边走了过去。
余相皖心神一震。
他那么大个人是这么容易被忽略的吗？
想到什么，他伸手触了触一旁的墙，果然，毫无阻挡的穿了过去。
余相皖试探着走出去，来到熙攘的大街，行人来来往往，从他身体中穿过，状若无物一般。
余相皖心下一惊，难不成我变成鬼了？
而且方才他无意进入的那个院子，分明是丞相府的院子。
丞相府不是已经被他给毁了吗？
即便重修，又怎么可能一点一滴都与从前一样？
况且他还看见了云雪。
余相皖再次回到丞相府。
不自觉便走到了听雨院，他看着院中桃树下悠闲纳凉的阿娘。
轻轻走过去。
不出所料，阿娘也看不见他。
这方世界，难道是鱼回仿照现实生活构造的吗？
一切都那么真实，却又那么虚幻。
余相皖看着云涟沉思，抬眸却直直对上云涟看向他的眼睛。
他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