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轻声道。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姑娘不是说将这霜都都寻遍了也未寻到那秘术吗?再来看一遍也无可厚非。”
巫霜白怀疑的看着余相皖。
“难不成你比我这个圣女还了解这旌吉林的古籍?”
余相皖头也没抬,仍旧在认真的看着手上的古籍,他速度极快,很快又拿了下一本。
“正所谓旁观者清,说不准正是你对它们太过熟悉了,所以才灯下黑也说不定。”
巫霜白听见余相皖这话,看他的模样也确实在认真寻。
故而也不再说话了。
余相皖说得对,况且,她既然敢将人带进来,自然也是做了准备的。
巫霜白时不时的回头,却都看见余相皖在认真的寻找,心下惑然。
难不成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原本还想着带他来看他究竟有什么把戏,没想到还真如此老实,寻得比她还要认真。
日暮西斜,残辉映月。
余相皖看着所剩不多的古籍皱了皱眉。
没有。
难道真的是他猜错了吗?
断肠蛊又现,巫族出世。即使断肠蛊之事与巫族并无关系,可巫族是这世间对蛊虫研究最为透彻的神秘隐族。
这世间巫族称其二,谁敢居第一?
若连巫族都没记载断肠蛊解药,岁月漫漫,那他又该如何研制?
断肠蛊一日不解,便始终有一柄尖刀悬在他颈侧,让他寝食难安。
如今阿璃已经一百余岁,却因为断肠蛊的原因修为一直卡在金丹。
即便他再刻苦,也只是在拿修为养蛊罢了。
断肠蛊解药一直未有人研制出来,他真的能在阿璃坐化前将其参破吗?
三日后,余相皖看着木屋之中仅剩的最后两册古籍。
心下沉重。
他随意抽了一册,一个字一个字的扫过去。
在看见其中一行字时,瞳孔不由自主的睁大,像是凝在上面了一般。
只见古籍上赫然写着,相思断肠,断肠蛊阴邪,中此蛊者寒冽袭身,蛊魂摄魄,日日剜骨噬心,蛊动为进食,此时疼痛最甚,常人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