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相皖道:“果真吗?”
巫霜白闻言一愣,疑惑的看向余相皖:“我难道会骗你不成?”
余相皖站起身,“霜白姑娘,那秘法不可能没有记录在册,或许是你没找到呢?”
巫霜白抿了抿唇,“即便如你所言,那秘法也不是我能寻到的。”
若真如余相皖所说,那秘法应是被大祭司放在了一个只有他知晓的地方。
余相皖敛眸。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看向巫霜白,“霜白姑娘,可有什么地方是你常去且容易忽视的?”
巫霜白仔细想了想,这才道:“旌吉林。”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余相皖和巫霜白站在密林树下,仰看着参天的大树。
余相皖不由道。
“霜白姑娘说的旌吉林就是这儿?”
巫霜白点了点头。
“是这儿。”
说着她手下施法,眼前的幻象渐渐被打破,露出一间偌大的树屋出来。
余相皖愕然。
这还真是,常人根本发现不了的地方。
俩人飞身上前,余相皖跟着巫霜白的脚步往树屋之中走去。
进入里面,才见各种古籍卷轴被安放其中。
余相皖道:“霜白姑娘就这么带我进来,不怕古籍被我卷走吗?”
巫霜白笑了笑,两手一摊,一脸无辜的看着余相皖,声音清灵。
“公子大可试试。”
余相皖回以一笑,并不再多言。
巫霜白既然敢大喇喇的带他进来,那便笃定了他即便有歹心也拿不走这些古籍。
“霜白姑娘如此说,我若真试了,岂不是自露丑态吗?”
余相皖走到一旁,自然而然的拿起一册古籍。
巫霜白见余相皖这副坦然的模样笑了笑,也从另一旁拿起古籍仔细寻找起来。
不过这古籍她看过许多遍,实在是寻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于是对着余相皖道:“公子真觉得那秘术是在这古籍之中?”
余相皖一页一页的翻着古籍,一目十行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