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噬骨的疼。
他目光仿若古井无波,一点光亮不见,听见执法堂长老的话轻声应道。
“是。”
随即站起身,手下掐诀,指尖的灵力泛着火红的光,流至七经八脉,诀散,灵散,他体内的灵力倏地爆开。
张竞雪喉间一甜,蓦地吐出一口血来,细看里面还夹杂着深色的内脏碎肉。
张竞雪没了灵力支撑,身上的疼痛极速蔓延。
不可控制的往地上倒去,他双腿瘫软着砸在地上,双手撑在冰凉的地面,墨发自然垂落,看着狼狈至极。
这也是宗门为何要最后才废去修为的原因。
若提前废去修为,那前面那些刑罚他压根挺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张竞雪才颤颤巍巍的起身,踉跄着往山门走去,像一个迟暮老人,步履蹒跚。
一步一血,不曾回头,外面天色逐渐暗沉,他却像是在奔赴光亮。
往后,他不再是扶摇宗的张竞雪,也不再是宁钰座下声名赫赫的亲传二弟子。
他与这世间无关,他活着,只为给大师兄报仇。
张竞雪眼中倏然燃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转瞬即逝。
师兄,我不会让你枉死的。
那些害你,叛你之人,都得下去给你赔罪。
我的师兄那么好,一人之命怎可抵消呢?
反正他的人生已经够糟烂了,那些人,便与他一同覆灭吧。
宁钰在山峰上,看着张竞雪一步一晃的往山门下走去。
而他身后,是绵延刺目的鲜红。
回忆戛然而止,宁钰手中拿着那盏熄灭的命灯,本欲毁掉,沉默良久,还是将其纳入储物戒之中。
时隔百年,余相皖和叶枕安又来到了极北之地。
看着前面漫天的风雪,余相皖和叶枕安对视一眼。
“师兄,走吧。”
叶枕安点了点头,“嗯。”
两人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往前,走到半途,却怎么也无法再前进分毫。
余相皖皱了皱眉。
这极北之地还实时更新?怎么与第一次来时不一样?
叶枕安也发现了不对劲,俩人无论怎么走都越